「你到现在还为了那个臭男人不肯说实话……」艾安儿的情绪比三月的天气还变化多端,现下已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就知道你从来都没爱过我,你是不是也跟别人打赌,说你能不能得到我的芳心?」
丁维希被她的交叉逼供法,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你不说话就是心虚,心虚就是默认!好,我懂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我会留在加拿大不回去,你也别来找我。」
「安儿?」
「不要叫我的名字,也别再写信来,信寄来我也是不会看的。」她已经自己「演」起分手的戏码。
「我真的没跟他打赌,真的没有。」丁维希再三发誓,心里却想著,这年头谁还寄信啊?打电话还比较实际。
「那为什么我姊姊为路允玺付出那么多,被恐吓、骚扰,甚至连诊所都差一点闹到停业,他怎么狠得下心抛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