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天!我们是泥,爷召哪个不召哪个,全凭爷喜欢,没人多置一词,总之是天经地义的。但是换作女人,就大大的不同了,只能认命,等待男人的宠幸。」
「你这是在怪我冷落你?。
「不、紫儿绝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借刘二这个莽夫,证明自己还是个女人。是紫儿糊涂,爷罚我吧!」紫衣双膝一软,又跪下。
遥翔沉默良久,突然问:「紫儿,你跟著我多久了?」
「十一年。」
「十一年。」他重复,又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十一年,银月死的时候大概和紫衣现在一般大吧,他究竟毁了多少女人的青春和爱情?轻叹一声,他缓缓道:「明天你收拾东西跟刘二回家去吧,他虽是个莽夫,但不是个坏人。」
「爷?」紫衣捂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