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忻冷然讥笑,毫不在乎地扯开喉咙大声的说话。
她们越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越背道而驰,最好闹到众人皆知,让她失面子。
「你……非得这样伤害我不可吗?」
他的话立刻引起众人喧哗,让她无地自容,受到严重的屈辱。
「走不走?」他冷漠的表情犹如撒旦。
阮又琳漠视钟品瑷关爱的眼神,头犹如千斤重般地沉重点头。
现在的她,只能暗自祈祷他不是那种心态,否则以她一个女人的力量,根本逃不出他强大的男人力量。
花慕忻抿唇,然后迈开颀长的脚步,庞大高壮的背影弥漫著令人悚惧的压迫感。
「又琳,我不准你去。」钟品瑷拉住她。
「若我真的有事,也是我咎由自取,谁教我谁不惹,偏偏招惹到他。为了公司,如今我也只能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