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忻老先生也不如外人看得那么开心,他生活中也不是没有荆棘的。
「他现在寂寞,我知道,但是谁也不肯接近他.有没有发觉他无论说什么话都带有命令性?真要命。」
「但他确是个权威人物,你要原谅他。」
「何必对牢老婆子女权威?我们什么都没享受到,他的钱是他白己的,如今分了家产好多了,以前哥哥啼笑皆非,要有他的签字才能用钱。真没见过那么彻底失败的人,除了做生意,什么都不会。这次口气已软下来,算得很大的让步。」
我用手撑住头,「你猜他会不会批准我同你来往?」
「我同你?」齐家笑,「当然不会,他早已放弃我。」
「是吗?」我失望:「那意思是说,我们是完全自由的?一点阻滞也没有?那太不浪漫了,爱情若没有障碍,如何能算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