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远不会变。
「你替我到香港把房契还给他。」她终于说。
「让他想念你一辈子?」我笑问。
「是。」母亲大胆而直率的说。
「去你的。」我说。
「彭年,你越来越无礼了。」
「妈妈,你爱爸爸吧。」
「自然,」她说:「我们并不是盲婚的。当年我没有选择忻菊泉,自有我的道理,他太花梢,那你父亲的人品,合真是一等一的可靠。」
我聆听她。
母亲说:「我很知道折菊泉为人,他只不过要看看第一个女朋友现在变得怎么样别忘记他已成为一个城市的苜富,他有能力把一生中的女友都聚集在一起开派对。」
身后有冷笑声传出来,「所以没有理由让妈妈去。」是大哥。
我开始看到他担心的事。但也许忻菊泉年纪大了,已失去那种轻浮呢?
「那么由我去吧。」我说。
「谢谢你,彭年。」母亲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