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德国,一个在英国,不可能。」带著一抹苦涩的微笑,望月说。
她想起在伦敦无数个日子里,望月在她面前哭著说,不想再弹什么钢琴了,只想跟桶田结婚去。最后,她还是选择了钢琴。李瑶庆幸自己从来不用做这种抉择。
回家的路上,她把顾青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我们多少的幸福,是在别人失意的时候领悟到的?
「如果你想要去德国,还是可以去的。」顾青说。
「嗯?」她不解地望著他。
「等我储够了钱,可以陪你去深造。」
「你知道我不想用你的钱。」
「如果那是你的心愿,有什么关系呢?望月做得到的,你也做得到。」
「喔,她比我强得多。你也听过她弹琴,你没听出那种分别吗?」
「我还是喜欢听你弹琴,一直听到老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