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熔岩轰轰然愈滚愈烫,黎琪不晓得哪生来的蛮力,两手一挣竟挣开他钢硬的牢笼,跟著奋力踢踩他的小腿胫骨,才挟怒而去。
「鸟咧!」拓跋刚狂哮,捧著痛处单脚跳呀跳。
原来心情跌入谷底的感觉是这般。
黎琪郁卒地躺在床上:「果然有差别待遇,拖把刚甚至拒绝让我踫他的脸。」念及他每次都纵容水柔对他模呀掐的,谷底又往下降了几寸。鸟咧,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皆是一个调儿,见到美女就同只哈巴狗似地,任对方如何蹂躏践踏均无所谓,尾巴还会兴奋地摇蚌不停。
仰首盯著窗外皎洁的月光,她顿叹:「我这是发什么牢骚?」她干么为那种见色忘友的阿飞闷闷不乐?再者,他俩见面不是吵吵就是闹闹,似乎也称不上是朋友,反倒用冤家二字较为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