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也就是说,她不是拖把刚心爱的女人,所以他才会「煞车」?心头无由一阵酸凄,现在她应该感激拓跋刚的悬崖勒马,否则她这厢折损的除了「夫人」和「兵将」以外,恐怕还得「割地赔款」呵!低头盯著碗中的面,她纳闷,氤氲的蒸气嗅起来为什么没有刚才的香?
「你怎么哭了?」丁沛阳惊讶地慌了手脚,她几时让人看过她掉泪?
「哭?」她哭了?为什么?为了她不是拓跋刚心爱的女人?「没事,牛肉汤溅到眼楮里头去了啦!」
「你怎地这么不小心?又没人跟你抢,慢慢吃嘛,来,我瞧瞧。」丁沛阳心疼地抬起她的下巴,充满关爱的眼眸跟著向她靠来。
一直保持敞开以通风的大门,突然多了条高巨的人影,拓跋刚脸色铁青地堵在那儿,一口涩牙的酸水由抿紧的嘴角嘶出。「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