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真是你丈夫,你也无任何欺骗的行为?」
「绝对没有。」项凛然的道。「就算我是真的嫁给你,而非只是假结婚,我也确信我在精神、行为上都没有任何的不忠实。」
她认真的态度又教他感到迷惑,她不像是在敷衍,难道她耍手段的伎俩太厉害,竟教人分不出真假?
「我已经回答你了,你究竟为什么要问这些?」项要求他解释。
「我是真的想证明。」余君喃喃自语著。
「等等,原本是我要问你的,怎么反倒是你问起我来,现在换你回答我,你为何要骗我?而你刚刚问的那些,又是什么意思?」
「我……」余君正要开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先生。」管家走了进来,手中拿著一只牛皮纸袋。「刚刚有人送来这包东西,说是要马上交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