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双手。
「但妳已开心过,不是吗?」我说:「什么都得付出代价,如果妳明白这个道理,就不会那么不开心。」
她用双手掩住面孔。
「姬。」我拉下她的手。
她呜咽地发出痛苦的声音。
「生活已经够惨了,不要再为自己增添麻烦。」我说:「妳不能脱离这个环境已经是很不幸的一件事,再在感情上糟蹋自己尤其不值。」
但说到这里,已经到家,我明日一早要上课,一看时间,已是半夜一点多,每日我都只仅够时间睡眠,实在不容我胡思乱想,以及多管闲事。
于是我说再见。
回到家里,累到极点,倒头而眠。
第二天的测验做得并不是太好,一个人的时间用在什么地方是看得见的,我但求及格多十分、八分而已,但非得强逼自己读到毕业不可。
都日上班我没有见刻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