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六七在心里發誓——
可惡!他竟然耍了她?她一定要還以顏色!叫他再也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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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易變,崔六七的決心也是說變就變,前些天還打定主意不理他,今天便乖乖的任他擺弄,即使他親昵抱著她,她也沒掙扎。
誰叫她因路程勞累,兼以水土不服而生病了。
火洵翼率領少數精銳,策馬回西北,途中幾次在驛館停頓。
之所以延遲十來天的行程,並非隨行眾人過于疲憊,而是火洵世子獨獨怕愛妻承受不住旅程煎熬。
「還好嗎?」他擔憂問道,也許是歸心似箭,他無心多捉弄她,只是純粹地輕摟臉色蒼白的她,讓她虛弱身子偎坐在他身上,汲取他的溫暖。
「嗯……路程還有多遠?」六七有時會想,假若行程能繼續下去該多好?離開京城後,她才發現,火洵家不只米繆或,其他人對她更是不假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