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哪时说过教他们母子离开之类的话?他眯了眯眼,回想两人方才的对话,好一会,才露出一抹了然的笑,但虽然他想通了,不代表他会开口解释,「走吧,无悔在等你呢!」
他不羁的脸正挂著促狭的笑,被他搅在身侧的官荷心忘了挣开他,只恨恨地看著他俊逸的侧脸,忿忿地瞪著他诡异、讨人厌的笑。
总有一天非打掉你那令人恨得牙痒痒的笑,官荷心阴侧侧地在心里暗暗发誓。
荷花香?是错觉,还是嗅觉出了问题?轩辕烈蹙了蹙眉,微侧偏过头看著身旁的官荷心。
昨夜,他抱著黏在他身上的官无悔回房,在好不容易半哄半骗地将官无悔哄睡后,才知自己早已筋疲力竭。
别看那小家伙小小年纪,口齿不清、言语不明,缠起人来比手画脚、伊伊呀呀,想不理他都不行,磨都磨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