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回到房里褪下衣服后,她看到自己身体东一块、西一块红红的,但不甚严重,想必是隔了层衣衫的缘故。不过,他的药挺管用的,今早再看那些小红肿时便已消褪大半了,只余微微的红。
看著双掌红肿未褪,想必是烫得太严重,才会一睡起来,还跟昨夜烫著时一样,红肿得像个「红龟」。
「唉!」官荷心看了看手,又将视线调往那堆衣服。半晌,她又轻喟叹一声,认命似地拿起衣服,忍著痛慢慢地洗。
「你在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洗得正起劲的官荷心,突闻一低沉的暴喝声自她身后传来,让专心的她结结实实吃了一惊,吓了一跳。
她拍了拍遭受惊吓而乱跳的心,抬起一直低垂的脸,这才发现,温暖炫目的骄阳,不知何时高挂在她的头顶上方,散发出热力,难怪她会愈洗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