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伤,欧瑟尔根本不需要来医疗室,但是教官怕担责任,硬是把他塞了过来,并要求不管伤口大小都要料理,还顺便给预约了个全身检查。
“弗洛里安挺厉害啊。”校医维希看起来心情不错,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指尖却精准地用力按压在淤青最严重处,“你们小时候不是经常一起玩吗?”
欧瑟尔哼一声,为维希说弗洛里安厉害而不服气:“我都没出全力!”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把他真打惨了,他又有理由黑我了!”
维希的动作微微一顿,笑着继续手上的工作,语气依然轻松:“啊,看来弗洛里安很执着嘛。”
“执着?”欧瑟尔突然坐起身,医疗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三年了!让旎逻以为我从不联系她,还跟旎逻说我已经要结婚了!”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对于自己错付的友情,感到非常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