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怎么想?
妈妈进来,看见我坐在马大的床沿,便说:「哈拿,这一阵子你老是愁眉苦脸,到底是为什么?你以前是一点心事都没有的。」
我指指脑袋,「忽然之间,脑榫生拢了。」
「别担心,马大会得应付,她也不过是同他散散心,玩玩。」
难得妈妈这么开通。
但为什么殷永亨不找我散散心,玩玩?
现在马大天天出去。
而我闷在家中。
这种情形迟早要发生的,马大一出嫁,我会更静。
殷永亨一连好几天没跟我联络,已经事完了,他也就不出现了。
我在店里简直坐不下去,决定请个伙计,那种二十出头,比较老实的小女孩子来照顾铺面,我随后要到日本去办货。伙计上工之后,永亨依然音讯全无。
我上飞机之前,忍不住拨个电话到殷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