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苍鹰站起身脱去上衣,丢给缃月。「穿上,把眼泪擦擦。看你这模样,活像是被人凌虐过似的。」
缃月抓下盖在她头顶的衣服时,他已经走远了。她吸吸鼻子,套上他的白袍然后打量自己,只觉得披著他袍子的她活像是会在夜里出来吓人的「那种东西」。
她窝回原来靠著的树干?望著他刚才消失方向。
他是有理由生气的,但他没有权利硬带著走。她一定要找个机会报复他,不然她死不瞑目。
打定主意后,她懒懒的靠著树干又睡著了。背上的伤耗去她太多精力了,她一定得好好休息,才有足够的体力和他对抗……
在树林里绕了两圈抚平自己情绪的姚苍鹰回来时,看著她在睡梦中仍然满脸笑容,不禁猜想她梦中有些什么。
一定不会有他。他认真而肯定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