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和温平允争锋相对并非第一次,所以温平允没再多说什么,笑着跟她道别,挂断电话了。
温凉年掐灭烟头,找了一间厕所隔间,撑着墙面艰难作呕,喉咙像是被灌满了玻璃渣似的生疼,把刚刚在食堂吃的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
她抹去眼角的生理性泪水,靠在墙上,又点燃了一根烟。
打从第一天和温平允打交道开始,她敏感察觉这男人不是什么善茬。
在底层烂泥巴里打滚久了,人也见的多了,自然多少能够辨别出一个人是善是恶。
温平允便属于那种善于隐藏的人,他打着什么主意她是不知道,但他对她有没有半点所谓的兄妹情谊,她倒没看出来有多少真心。
温凉年有些恶毒地想着,如果她到他面前捅自己一刀,说不准温平允的伪装就要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