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什么正牌的堂主夫人,难道他不怕留著她只会碍他的路,让他后患无穷?
还是她还有什么可利用的,所以他才不能放她走?他为什么这么可恶?为什么?’
想著,司徒舞语使劲地将提袋甩开,随著「轰隆」的巨响,所有已经收好的东西,从逆裂的提袋里散落,就好像她崩溃的心似的,再也无力承受太多的裂开了……看著满地的衣物,司徒舞语哭笑不得地将它们一件件拾起,才捡了几件,她的目光便移到了霍克‧色雷斯的画上……
她想起她和万俟晓对这张画共同的看法——绝望……绝望吗?所谓的绝望,说穿了不就是一种对生命的狂热所造成的反动吗?他的无情就是她的绝望,一。股潜藏在她灵魂深处最沉最痛的绝望。
司徒舞语想著,忍不住抱头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