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我的话,立刻拍拍我的头说道:「如果你是为了那天对我施暴道歉的话,我接受。」
我心里想什么都被他猜著了,这个男人莫非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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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两封信的其中一封。
「你不是说不在乎了吗?」大钲侧著头,好像早料到我最后还是会忍不住把他带来的那两封证明他清白的证据检验过一次似的。
「好奇心,纯粹是好奇心,绝不是对你的人格有任何怀疑。」我不好意思的解释道,然后开始看信。
大钲: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写信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帮我。
我在医院工作期间,其实一直和阿玉交往著。你一定很讶异,那时候我明明和雅芳交往,为什么又和阿玉往来?这个问题我自己也矛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