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伟震泠心头一紧,对她说的话是一头雾水。
解萣珸眼一眨,两行清泪滑了下来。
「解子」这名字是你取的,你记得吗?
「我做错什么了吗?」伟震泠觉得莫名其妙,搔头自问:「我不记得啊,我忘了什么吗?」
她深吸一口气,「没事,我走了。」她旋即转身跑出办公室。
抬眼望著她消失的身影,伟震泠的心猛地一阵抽痛,如刀割般的难受。
她总是抚著颈间的项链,秀眉微蹙的看著窗外,偶尔彷佛想到什么,漾起淡淡的笑容。
伟震泠收回视线,扫过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
「解子……解子……」他无意识地念著。
今早他听到江炳庆是这么唤她的。
突地,他觉得身体有些轻飘,好似随时都有可能飘起来,他扶著墙面,艰难地移动脚步坐到沙发上,紧闭双眼轻揉额际,企图减缓那来得凶猛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