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于惠想也不想。
「你不说出来,我怎知道能不能?」
「那你的样子能不能改?你是你姐的弟弟能不能改?」于惠悻悻地望著她,看他能给她什么答案。
「是不能!」傅博文答得有些沮丧。
「那不就是喽!所以你最好少管闲事。还有别让我知道你是帮你那姐做内线的!要不有你好看!」于惠恶形恶状地厉声警告,傅博文吓得像只软脚蟹。
「不——不——我不是内线,我只是帮你补习,没有别的事。」傅博文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活像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凶残成性,无恶不作的大魔头,搞得于惠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好坏也是个男人,需要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所讲的一句毫无威胁性的话而吓成这个样子吗?」不知是可笑还是可悲,不过这并不重要,她的目的已达到,根本无需理会更多的事。
「不是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