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真不去理她,「你累了,人在疲倦的时候意志力最最薄弱,你需要休息。」
维真讲得对,身子一累,浑身关节都不听使唤,打三岁起的不如意事也都纷沓涌上心头,叫人气忿,还是回家睡觉的好。
在小轿车内已经打瞌睡。
只听得有人叫她:「乃意,乃意,醒醒,醒醒。」
谁呀,乃意申吟,有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你这个人真是,叫你看住凌岱宇,你倒轻松,没事人似大睡特睡。」
乃意惊醒,一身冷汗。
维真问:「怎么了?」
「把车子驶回甄府去,快。」
「时间不早了,人家也许要休息。」
「你别管,往回驶。」
「任乃意,你这个人不可理喻起来时当真蛮不讲理。」
乃意情急,「你们统统忘了凌岱宇。」
区维真一听,立刻把车子急转弯调头,乃意这才吁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