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礼卿不耐烦了:“还是你想让我来脱?”
莺莺惊惧地往后退几步,徐礼卿对扒人衣裳这事似乎兴趣不大,很快又说:“你自己动手,我保证只量尺寸,不碰你。”
“真、真的?”莺莺动摇了。
她听得出来,大少爷话里还有另一重意思:要是让他动手,就不光只是量尺寸了。
“嗯。”
徐礼卿应了声,态度淡淡的,但好像这样,可信度反而更高。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若只一个二少爷惦记还好,或许尚有余地。但再加上大少爷,她不可能全身而退,终究是要妥协的。
至少现在,大少爷给了选择,无论可信与否,她都得信。
两行热泪滚落脸颊,沉默片刻,莺莺颤着手,解开了腰带。衣裳一件件剥落,被扔在地上,到最后只剩下亵裤和肚兜。
她闭上眼,微微张开双臂,等着大少爷过来丈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