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琳舞转过脸来,直视他,「包括你执意要打垮炫极的真实目的?」
风渐尔神色变了变,避开易琳舞的目光,「我不需要告诉他。倒是你,怎么突然为他鸣冤起来?」
在亲眼目睹易琳舞十岁那年以极其残忍的方式面不改色地解剖了一只青蛙,他就不会再如别人一样被她天生的清纯面孔所蒙蔽。
易琳舞低头,长长的黑发就势遮住了她半个面容。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在手心画著圈,好一会儿,她才低声道:「因为我觉得,他跟我们,不是同一种人。」
低低的声音飘入耳,他知道答案,却不愿意回答,感觉车停了下来,大概是遇到红灯,他转头对著窗外——
他蓦地睁大眼楮,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定定地注视对面,直到车身微微震动,车又开始前进,他才忽然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