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是在藉题发挥?」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
空气凝滞住了。说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我是认为他藉题发挥,但这么坦白的指控已伤了他敏感的自尊心了。
许久——
「在你心里我一直是没办法和她相提并论的对不对?」他喃喃著,像自问也像问我。
「不是这样的,仲儒——」我坐到他身侧,试著软言安抚。「家人之外,你和影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我从来也没想过要拿你们作比较;而你不也知道我对你的爱丝毫不逊于影影的吗?」这样的爱语我不知道对他说过几回了。
「你说谎!」他神情突然僵硬,指控著我:「在你心里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带不出场、见不得光,连上餐馆吃饭你都害怕被熟人撞见——」
「住口!」我不禁微怒地吼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