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自己要回去。」玉璞一身丧服,更像纯洁幽静的白兰,「我的命运是让别人摆布,注定逃不掉的。」
「你自己没有尝试改变命运吗?」许鹏飞对她十分地好奇。
「有,但是很辛苦,而且没用。」玉璞淡淡地说。
「怎么说呢?」
玉璞望了许鹏飞一眼,他是一个俊眉朗目的年轻人,眼里有著火热的光彩,她没有回答他,转头望向枯槁的荷睫。
许鹏飞是知道的,这些日子来,有关西蟠派和北辱派的恩怨,早已传得满城风雨。他问道:「和西蟠派的赵瞵有关?」
玉璞心一跳,轻轻吁了一口气。
「那天,你在哭。」许鹏飞十分笃定,她脸上不只是雨,还有泪。
「没什么好说的。」他为何也来扰乱她的心。
「的确是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有人不懂珍惜,那是他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