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譬如刁奴欺主,或者热茶烫手......”她刚说完烫手,手上就感受到沉甸甸的热,卫臻被吓得缩着手低呼出声。
燕策忙伸手托住了被她甩开的物件儿。
卫臻低头瞧,原来是个手炉,被他托在掌心,就在她膝盖旁。
手确实发凉,知道是给自己准备的,卫臻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来,“你不准笑。”
燕策靠在一旁,嗓音含混:“我没笑。”
这马车明明很宽敞,但他坐在一旁,卫臻就觉得哪哪儿都窄了点。
听见燕策的语调,她恼羞成怒般抬头瞪了他一眼:“你嘴巴是翘着的。”
“我天生就这模样儿。”
卫臻懒得继续搭理他不着调的话,手炉有些大,她自己捧着坠手,干脆把手炉放在腿上,嘟囔着:
“这手炉好大,只能在车里用用。”
燕策跟着低头看,她两个手覆在上面刚好盖住,“下回让人备个小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