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难吃死了!茶呢?难道你定要我吩咐一句才做一事?」
愤怒的眼神一闪而逝,吴涯垂眸暗叹,当初还以为他整人的手段不过尔尔,她可以应付自如,原来是错得离谱。
他不但劳役她,还损她、伤她、贬低她,怎么会有如此恶劣之人?他真是坏啊!
「请问二少爷要喝什么茶?」她忍著气又问。
「毛尖。」
脚上沙环的重量使吴涯再难举步,她只好拖著脚走出去。
必展鹰见她这模样,稍解心中的怒气,待她一走远,立刻不客气地大啖桌上的美食。
想不到这死丫头竟然有这么好的手艺,完全满足了他的胃口。
好吧,瞧她那可怜样儿,今儿个就饶她一回,明日再继续罚她伺候。
清晨,鸟声啁啾,将吴涯从暖被中唤醒,她想下床,双脚却瘫软无力,但思量著昨日与关展鹰踫面的霉运已过,她的日子又是阳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