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說,傷口看來的確可怕,可就他記憶所及,他之前也受過比現在更重的傷,不也沒死
「不行,身為一個醫者,我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病人需要我幫忙,而我卻什麼事也不做——好吧,既然你不跟我回去,那就由我過來。」包扎好傷口,天音拎著燈籠與藥箱,小心翼翼拉開樹籬往外走。
樹籬打開的時候,宮殘月發現天音說得沒錯,墨黑的夜色幾乎可說是伸手不見五指,除了天音拎在手上的那只燈籠之外,四周全然見不著一點光亮。
爆殘月一瞟她的側臉,在樹籬子關上的剎那間,他的身體已自行做出決定,彈指熄掉了洞里那盞燭火,隨後以劍撐身,手掌推開樹籬尾隨跟在天音身後。
就算是償還她來回奔波的恩情吧!
走在前頭的天音沒料想宮殘月會跟來,當听見身後多了個聲音,她冷不防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