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殘月常年在野林中生活,所謂食物,端視于他在山林中獵到了什麼獵物,不管美不美味,東西熟了他張口便吃——雖說貧乏的生活他素不以為苦,但能吃到如此可口的家常小菜,仍舊讓他戒備的眉宇間染上了那麼一點歡快。
唏哩呼嚕,他一下子便將兩大碗雜糧飯吃個精光,隨後仰頭喝了一大口天音帶來的茶水,宮殘月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
那聲音回蕩在封閉的山洞感覺特別驚人,手正縫著衣裳的天音再次發笑。
爆殘月訕訕地將頭別開,他向來不喜與人親近,就連教他內功的老頭,他也通常是立在牢獄窗外听老頭念誦口訣,不曾近距離接觸過。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笑,而且還一連笑了兩次。
天音放下手里的針線活兒。「吃飽了,再讓我幫你換個藥吧。」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