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儒对我说:「穆穆,我先送恩承回去,晚点再来陪你。」
我连忙转过身抹去颊上的两行泪。「不用,这里有我和沙奇就够了。」
「那么我明天再过来,医生说住院检查三天,需要什么就打电话给我。」
「嗯,谢谢又儒姐。」
他们离开后,我才转过头来,医院的长廊上,他们依偎彼此走著,就像一对失散多年的恋人。
而我只觉得一股莫名的伤心袭来,几乎要将我灭顶。
***
我和沙奇轮流看顾,一大早,又儒提著大包小包到医院。由于父亲还在睡,我们退到外头说话。
「麻烦你这么费心,真不好意思。」我向她表示感激。
「别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她大方地说。
「沈大哥他还好吧?」一想到他,我的心立刻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