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试图扯出一个安抚的笑,但那弧度还未形成就已消散在唇角,只余下一片疲惫的苍白。
“没事,不疼。”
他说,声音低哑。
骗人。怎么可能不疼。
沉楚连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鼓起勇气,伸出微微发颤的指尖,极其轻柔地抚上那伤痕的边缘。
她的触摸轻得像羽毛,沉辞的身体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呼吸有片刻的凝滞。
她低下头,凑近那片伤痕,像小时候无数次他安慰她那样:
轻轻地、一下下地朝着那淤痕吹气。
微凉的气流拂过滚烫的皮肤,带去一丝微不足道的、心理上的慰藉。
然后,她开始哼唱,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哽咽,断断续续:
“吹吹…痛痛飞…飞走了…就不疼了…”
这是以前,她磕碰了膝盖或摔破了手心时,沉辞总会把她抱在怀里,一边对着伤处轻轻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