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你以前是一滴酒也不能踫的啊……」冷佑仁已经结束了收拾厨房的工作,坐到他对面开始用餐。
薛祁纬一抬头看见的就是冷佑仁担心的表情。那仿佛参杂了不忍与担心的神情让他为之一动,原本不停舞动著的筷子也停了下来。
好不容易,他才能做出回应:「……我以前是不能喝……但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千杯不醉的体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来人真的是会变的。」说完,他还故做开怀的笑了几声,但那过分虚伪的笑声听起来却像是树蛙的鼓鸣一样难听。
其实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并不是自然而然就变成千杯不醉的体质的。他其实和以前一样地厌恶喝酒,但他为了生意不得不逼著自己去适应酒精,要不然该如何陪客户应酬、如何扩展事业版图?
「……」冷佑仁没多说话,他只是有些寂寞地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