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人家都说你是不玩的男人,我知道你是骄傲……不提了,早点睡,办完事回来。」
知夫莫若妻。
我住在圆山,第一流的酒店。
每天晚上在酒店吃饭,西菜也做得好,布置十分堂皇,却又不俗,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弹钢琴,是那首不了情。我天天坐在那里吃饭,她天天弹不了情。
台北的夜色甚静,我老想著第二天该办的事。
弹钢琴人女人走过来问我:「一个人?」
「妻子在香港。」我说。
她笑笑,走开了。
妻子最近很像一个主妇,除了手上那颗三克拉的梨型完美钻,叫人受不了,那是妈妈给的,与我无关。她什么都改了,连剑击会都不去了,单单不肯脱那只钻戒,女人是女人,是女人。
我闷。
在家也闷,但到底有一大堆说话的人,不管你爱不爱听,他们总是絮絮的说著。
到了第十二天,生意谈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