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是荷,亭亭玉立,田田有姿,随风微微扬著,数不尽的,一望无际的。
多少来台北的男人到过这里?
她的旗袍有些儿绉了,人也有点疲倦了。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我自己根本想来。」她说。
「肚子饿了?」我问。
「你呢?」
「吃得下整间圆山。」
她笑,「让我换件衣服。」
好。我们开车回酒店,原来她也住酒店,方便工作。
我并没有换西装,还是普通的衣服。
她穿得真得体,一套丝的长袍加外衣。
她喜欢丝。
拉门小厮见我与经理同行,殷勤得要命。
「为什么选台北上作?」我问。
「这里人朴实可爱,我参欢台北,这世界我哪里没去过?非洲也去了,在摩洛哥耽了三个礼拜!还是台北好,是住人的地方,巴黎东京耽久了会疯的。」
我问:「你没有结婚吧?」
「连男朋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