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们俩和好我就放心了,我回房了,你们也早点睡。」
目送梓爷离去,那答儿忽然有感而发,「你不觉得小叔对你的关照有些过分吗?」
那答儿刚嫁过来的时候就觉得梓爷对宜驭的关心厚重得不像小叔对佷子,有时候梓爷看宜驭的眼神更像父亲对儿子。也许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见惯不惯了,可她这个外来人却看得清楚。
宜驭却不以为然,「我自小丧父丧母,小叔又没有家人,他把我当亲生儿子一般养大,对我好些有什么奇怪的?」
这话初听著有理,细想起来还是不对劲,「你跟宜幸差不多大,又是同时丧父失母。说起来,梓爷对宜幸也很好,可不像对你那样。」
她这个四夫人初来乍到,身为满人,汉语说得又不利落,家里的下人们以为她听不大懂汉话,有什么话也不大避讳她。于是,她有机会听到很多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