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穴不断缩紧着,耳边的呜咽也更重了些,带着些鼻音。
宋枳徽搂着傅闻洲,趴着他胸前,呻吟的声音也有也失控。
她没看自己的腿心,男人的手快的几乎将穴口的淫液打成白沫。
忽的,宋枳徽身子紧绷起来,腰肢不住的弓着,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迫切的需要一块浮木托着她。
“我不行了,啊……傅闻洲你快停下来……”
她娇气的哭出声,身下的酸胀感和穴道的紧缩让她不住的吸气,被掰着的腿根也不住颤抖。
傅闻洲知道她快要到了,抵在那块软肉上狠狠的磨了两下,往里重重的顶着。
“啊——”
狭窄的穴道猛烈收缩着,花穴咕叽吐出一大股淫夜出来。
宋枳徽坐着傅闻洲腿上重重的颤抖了下,天鹅颈往后仰着,绷直的腰肢猛的卸了力,跌落回傅闻洲怀里,最终失控般的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