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便一直都是她的儿子。
庸王在旁边看了半天热闹,这会儿见她拒不配合,也有些不耐烦了。
他将圣旨合上,绕过甄太妃,径直走到香案前,将圣旨恭恭敬敬地请到了香案之上,还不忘上柱香,将流程走全了,才回头走到甄太妃跟前。
“太妃娘娘,早在两日之前,圣人便下了旨意,叫本王将八皇弟的玉牒改到了北静王一脉名下,便是娘娘今日抗旨,在玉牒之上,八皇弟也已经是北静王世子了。”
“你胡说,溶儿是本宫的孩子,是圣人的皇子,又怎会是北静王府的世子!”甄太妃恨恨地瞪向庸王。
庸王漫不经心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袖:“龙子凤孙过继出去的不知凡几,八皇弟与我们这些王爷又有何不同?太妃娘娘,听本王一句劝,趁如今还能过继给亲王便赶紧应了了,否则再过几年,莫说亲王了,郡王爵能不能有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