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恒摇著头,「从小她不曾反驳过钟临轩的任何话,从某方面来说,她很依赖他,也很容易受他左右,这些天,她连电话也不接了,我连她的面都见不著!」
「这么说,你气馁了?」
「没有!」他笃定地反驳:「但是,我没法子可想。钟忆不给我电话,我根本没法子可想。」
「我来替你想吧!」安雅自告奋勇地允诺。
中恒感激地注视她,忘情地说道:
「安雅,妳要是留下来,那该多好!」
***
安雅的机位订到了,十月卅日,直飞纽约,她拍了电报给子襄和姑妈,然后就等著日子的来到。她充分地利用了剩下的日于,再次走访故宫,也去了龙山寺,沿著万华,她踏遍了街坊巷弄,希望更了解台湾。站在东区,她盯著过往的行人,那些年轻的庞克族呼啸而过,充满叛逆与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