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宕斜眼瞪了他一眼,正想罵他別說風涼話,潘瑟又說了——
「不過我能理解。」想當初孟夏落在歹人手上,潘瑟自個兒不也同樣心焦如焚?!他們都是一樣的,要他們為了所愛的女人赴湯蹈火他們眉頭絕下皺一下,但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遇險,那煎熬,可比千刀萬削他們更要難以忍受。
說穿了,就是「愛」一個字。愛讓這群打落牙齒和血吞的硬派男人,一一學會了什麼叫「畏懼」,什麼叫「牽腸掛肚」。
「這還像句人話。」韓宕說。
但潘瑟接著說的卻是:「不過,我認為帝釋還是應該讓谷小姐知道,給她自己做決定。」
「如果是你做得到嗎?」韓宕反問。
這句話教潘瑟陷入苦思。理智告訴他應該說對,但情感卻令他遲遲難以開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