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被你晃眼的雪白长发和竖起的尖耳吓得瞬间清醒。
“崽……崽?”
闻则理低头揉了揉额头,酒精还残留着昏沉的眩晕。
你刚想张口却被他死死捂住。丰盈的颊肉堆迭在他手掌边缘。
“我他妈酒醒了没啊……”
闻则理眼神不敢往你身上看,撇过头到处找其他几个人的位置。
胡屿在地上,圆子在桌上,景弈应该在房间里。
看上去很正常,不像做梦。
你扯了扯被撑裂的裙子,缝线断开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清晰响亮。
闻则理强迫自己冷静,阻止了你的动作,手掌顺势贴上你光裸的皮肤,把你端起来绕过熟睡的两人悄然走出客厅。
合上厨房门,隔绝声音了的传播。
你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皱着眉不舒服地起身又被闻则理按住。
他脱了毛衣垫在上面,终于让你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