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脸颊被磨得酸痛,喉咙却被捅得干痒快要呕出来,大臣辩论得热火朝天,自然没有发现谢怀瑾泛起赤红的眼角和略显粗重的喘息。
谢行莺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留下,一路流到下巴,看起来更加淫靡,仿佛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在生理与视觉的双重刺激下,谢怀瑾闷哼一声,箍着谢行莺的后脑勺加快了抽速。
涎水被捣得四溅,像要把她这张可怜的小嘴捣烂,毛茸茸的脑袋每一次都重重落在他掌心,仿佛永远都逃不掉的小鸟。
咕叽水声落在谢行莺耳边赫然如雷,她生怕被大臣们发现,如果被发现了,那些贵族一定会暗地里嘲笑她吧,呜呜。
这么想着,泪水流得更肆意了,然而奇怪的是,身下花谷却被刺激地吐出汩汩蜜液,粘嗒嗒的糊湿小穴,引起阵阵酥痒,让她不自觉地扭动屁股,小心翼翼地蹭着跪坐着的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