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是孤独的,纵使无助却仍必须一个人活下去,不过比起以前总是好多了,不是吗?!于是凄凉的,连著眼泪干咽了一口口水吞了下去,悲凉的又哭笑了雨声。时钟像是了解她的生活状况似的当当敲了几下,将何亦筑游离的灵魂拉回到现实的生活中,一看,原来已经八点了,命不好的人连休息都赚过多,似乎不够资格享受‘休息’这档事,因为只要她不上工,不要说没书念,连饭都没得吃,没得吃就等著饿死,饿死了也没人管,于是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哭久了,也累了,她虚弱地站起来走进屋里,将一身朴素的T恤及牛仔裤换掉,坐在图型板凳上,前面摆著一个柚木的小矮柜,上面放了一面足以照到半身的镜子,她将放在矮柜下方的一个暗红色箱子提了起来,把各式各样一应俱全的化妆品摊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