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严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上下打量著他,被岁月浸泡出的深邃的眼楮里放射出权威性的光芒,「你浑身都湿了,先上楼洗洗去。」
本以为会被骂得体无完肤,可回到家中,父亲不责备他,母亲不埋怨他,反倒让萧何有些无所适从,「爸,我……」
「什么也别说,洗完澡,你先给脸上的伤涂点儿药。其他的事,咱们一会儿再说。」萧严心意已决。
在外面奔波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回到了舒适的家里,萧何整个人从戒备的状态中放松了下来。他想也没想就顺从地上了楼,回到自己久别的房间里。
屋里的一切还是一如从前,妈妈从德国为他带回来的钢琴盘踞在房间的正中央,这架钢琴足可以买下十架酒店里那秒破琴。他的手指划过光滑的钢琴表面,像抚模著世间最美丽的女人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