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得频频摇头的羽菲,只是发出不苟同的申吟,却也识相地不再甘冒「大不敬」的罪名;毕竟这会儿的她,可是有求于人。
「这样子好了。」羽菲准备利诱。「你帮我搞定明天的事,那我就负责到底,帮你把他弄到手,如何?」
弄到手?争争哭笑不得,暗暗可怜自己的浪漫情怀,被她搞得保阴谋勾当似的。
见争争未答应,羽菲又附加「威胁」地说:「如果你真的见死不救,那我马上就去登山社找王熙,告诉他其实写信给他的那个‘风筝’,就是风羽菲受黎争争所托——」
「风羽菲,你太卑鄙了吧?」争争急得直嚷嚷。
「没办法,谁教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呢?我最讨厌不识时务的人了。」羽菲笑漾著脸,一副耍赖的模样。
「想追你的男人就是全世界最不识时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