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子皓也上前几步,诚恳的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是朋友,你是我这一生中,唯一能让我折服的人。」
齐左南抬起头,眼里有著逃生后的喜悦,也有著更深的柔情,他把眼光转向妙然,隔了许久才道:「黑帮里身手好的多的是!我算什么?我只希望能成为小然的丈夫,可以吗?」
妙然感动的注视著他,大眼楮里泪意朦胧,却仍晶亮、清澈,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痴痴的注视著齐左南,许久才道:」你到现在还问我可不可以,我以为你早就有答案了。」她轻轻的摊开他的手,泪便悚悚而下,流在他的掌心上,混著他的血,她撕开衣摆,仔细又仔细的替他裹住交横错纵的伤口。
「小然!别哭呵!这样的伤远没有你的眼泪,滴在我的心口让我痛得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