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到警察局去我就是为了不受气才搬出来的,哪晓得到处乌鸦一样黑。」
我明白了。
那个母亲不高兴我与月亮说话。
但是我没有骚扰她呀,我在自己的后园里,我可没有走到她们那边去,真是奇怪的一家人。
妹妹问:「你怎么了?」
我只说:「那个叫月亮的女孩子,她不是白痴。」
妹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说:「神经病。」
我笑笑。
我仍然到后园去抹车,我看著月亮的窗口。我想帮她。我真的想,任何一个正常的人,被关在一间屋子裹不准外出,恐怕也会不正常了!她不说话,她是哑巴吗?
这一次窗帘没有拉拢,只有一层白色的纱。
我再次扭开了无线电。
窗门又开了,月亮看著我。她认得我。
我朝她摆摆手,笑笑,她也向我笑,有什么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