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翻鱼肚白,黑衣人也来到目的地,远这地只见红烈似火的旗帜迎风飞扬,仿佛在召告著其主人强烈的怒气。
「教主。」只见两位身著灰衣,上衣左边皆绣有与旗帜上—样的烈火图案,在黑衣人疾行更岗哨前一里处,即躬身相迎,
「我交代的事已办妥了?」扯开蒙著脸的黑色布巾,那人约年过三十,脸上有著被风霜刻划过的痕迹。若不是让强烈恨意丑化了面容,他,可以说是俊逸的:而如今,那已被仇恨扭曲的脸庞,已无原本该有的潇洒模样。
「将她抱下去,」黑友人将女婴递给其中一个灰衣人,随即头也不回地住他听创立的「苍厥教」总坛而去。
原来,此人正是苍厥教教主——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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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夫人,小姐……小姐她……」家丁阿贵急急忙忙的敲著老爷及夫人的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