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陈绵绵应。
“赵墩墩昨天还担心你呢,跑到我那儿问,说陈老师什么时候回来,说山路你走不惯,他可以去接你。”池既忽地想到这件事,笑了一下。
陈绵绵顿了两秒,也弯了下唇角,“算了吧,他作业写完了吗,就来接我。”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池既问,陈绵绵答,聊的也不是什么别人不能听的话题,只是轻松日常的对话和调侃,但始终带着一种旁人无法插入的亲昵氛围。
且不知道有意无意,池既一点儿也没提程嘉也的事。
他既没有看向他,没有跟他讲话,也没有跟陈绵绵问起他。
仿佛他和陈绵绵才是一体,他这个不属于这里、不熟悉的这里的外来人,只是昙花一现,根本就不需要、也不值得他注意。
程嘉也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互动,像在看一对与他无关的亲密爱侣,一场不需要观众的爱情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