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而尖銳露骨的話道盡了她的地位
「冷嗎?」手冰涼至極。
「屋內倒不至於。」
柳子容彷佛想起什麼地亮起了眸,用著孩子般純真興奮的口氣對著高嫂說:「昨晚睡不著,我起床至院里模到雪了,冰涼松滑。很快就融成水了。」
「小心些,可別著了涼。」高嫂笑著,手中抱著件紫毛外裘。
李伯瞵瞪著她臉上的笑,嫉妒那微笑並不是對他而發。拿過高嫂手中的紫毛裘披在她的肩上,逕自摟住她的腰走向門口。「走了」口氣不佳。
她停住腳步,不肯向前,同過頭看見高嫂的淚眼。她輕喊一聲,掙脫了他刻意放松的手勁,上前抱住斑嫂。「你們要好好保重、照顧好自己我這輩子都會惦著你們的生死亦然。」
「說這什麼不吉利的話,你有空一定要來看我們。才隔著二個坊,不遠的。